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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狐與黑兔 第二百一十二章 心懷不軌

紅豆豆想著,要不還是自己去觀察真相好了。不去問左南和左北,這就不涉及瞞著自己師父了,等查到真相之後,再根據具體的情況,決定怎麼做。

然後兩人又去找掌門了,結果意料之中的,掌門並不在,於是師徒兩人對視了一眼,又都聳了聳肩。這畢竟是意料之中的結果,所以也沒有什麼好意外的。

“師父,你說掌門天天在外面,到底是去幹什麼了?”紅豆豆想了想,雖然掌門絕大多數的時候,都在山下,但是自己在山下這麼多年,還從來沒有見過掌門呢。

“降妖除魔,拯救百姓吧。”方臨殊聽著紅豆豆的話,又理所當然的說著,紅豆豆聽著,又點了點頭。她還是相信自己師父的,只是她還有一個疑問。

“既然如此,那她培養我們這些弟子做什麼?掌門和弟子做一樣的事,實在是太不尋常了。”紅豆豆搖頭探腦的說著,然後她又期待著自己師父會說出什麼話來。

“一個人能做的事,畢竟有限,培養你們還是有必要的。”方臨殊說著,其實紅豆豆也不是第一個提出這種疑問的人了,方臨殊別的本事沒有,就是能活,活的久了,自然什麼都見過了。

“既然是這樣,那為什麼是她是掌門呢?依我看,師父當這個掌門都比她當好。”紅豆豆想了想,那四兄弟也是個心高氣傲的,還是自己師父最好了。

“呸呸呸,別亂說話,那是你不瞭解她。總之,這種話,以後不要再說了。”方臨殊聽到紅豆豆的這句話之後,臉色都變了。倒不是怕掌門聽見了會對自己怎樣,而是他從來就沒有想過這種事。

“那師父倒是說說,她除了比師父厲害些,還有哪點可以當這個掌門?比師父厲害的人那不是多了去了嘛。”方臨殊聽著這話,也不知道對方是在誇自己呢,還是在損自己。

“你怕是都忘了,你自己的命都是掌門救回來的吧。光這一點,你就不該說這些話了。”方臨殊看著紅豆豆,又有些無奈的說著,紅豆豆聽著這話,也閉上了嘴。

“對了,你這次回來是為了什麼?可別說是為了我啊,我可不信。”兩人沉默了一會之後,方臨殊又問著紅豆豆。紅豆豆先是沉默著,然後又開口說道。

“對了,我是和朋友一起上來的,之前交給左南尊上看了,我先去看看他怎麼樣了。”紅豆豆說著,就直接離開了。方臨殊看著紅豆豆的樣子,又笑著搖了搖頭,也罷,兒孫自有兒孫福,不願意說,就不說吧。

紅豆豆離開之後,又到了那四人的房間附近,但是她並沒有直接進去,而是在外面聽著裡面傳出來的話。果不其然,施溫已經醒過來了。

“是你們,求求你們,救救林雪狐吧,他就要死了。”施溫看著眼前的四人,雖然有兩個從來都沒有見過,但是另外兩個,他卻是見過的。

“你現在才說這些,只怕他已經死了。”左西聽著施溫的話,又看了一下左南,兩人是和這對兄弟接觸的最多的,左西倒是五感,左南喜歡的也是林墨兔。

“不會的,求求你們,跟我去救他吧,現在我也只能求救於你們了。”施溫聽著左西的話,又愣了一下。然後他又搖了搖頭,不會的,林雪狐沒有那麼容易死的。

“拜託,再怎麼說,你也算是伏魔山莊的新莊主了,求人竟然求到左宗門來了,也不害臊。”左北看著左西和左南都不想動的樣子,又跟施溫說著。

“伏魔山莊早就沒了,我只是一個無家可歸的人罷了。這些頭銜都是虛的,可林雪狐的命卻是實的,對了,青素綰也在其中。”施溫也感覺到了,幾人對於救人的熱情不高,然後他又猛的想起,青素綰可是左宗門的人。

“其實也不是我們不想救,只是我們也自身難保啊。”左東聽到關於伏魔山莊的事,又嘆了一口氣,現在不是掉眼淚的時候,何況眼淚也掉過了,於是他又跟施溫說了句實話。

“怎麼會?你們不都在這裡嗎?還有什麼能難倒你們嗎?”施溫看著眼前的幾人,又誇讚著這些人,希望哪怕可以動搖一下他們的心也好。

“看在你是伏魔山莊的新莊主的份上,我們可以保護你,但是別的,我們就真的做不了了。”左南看著施溫的樣子,只是哀嘆了一聲,然後他又上前了一步,對施溫說著。

“那林雪狐呢?你們不能見死不救啊。”對於左南的話,施溫只是搖搖頭,這算什麼事?自己可是來搬救兵的,可不是為了躲起來的。

“林雪狐啊,我想他吉人自有天相吧。”左南想了想,又掐指一算,看樣子林雪狐還活著,他想,林雪狐應該沒有那麼容易死去的,施溫應該不用擔心。

“哼,這就是名門正派。”施溫看著眼前的幾人,冷哼了一聲之後,又嘲諷的笑了起來。在伏魔山莊被滅門的時候,這些人沒有出馬,如今林雪狐要死了,他們的門人要死了,依舊是如此的冷漠。

施溫說完,又下了床,他已經不想留在這裡了。妖精既然已經到了左宗門,那想必其他的門派也去了不少妖精吧,整個人間都被妖精佔領了,那自己在哪裡死都是死,還不如去個自己喜歡地方。

“你去哪裡?”左南看著施溫的樣子,又連忙問著施溫,施溫這張臉,到底和小鈴鐺太像了,左南也是動了些惻隱之心的。左東則雖心有不忍,但是隻是轉過身,並不參與。

“送死啊。”施溫說著,又笑了一下,然後他就感覺到自己的頭有點痛,有點暈。緊接著,他就失去了意識,倒在了地上。兩個弟弟看著左西的操作,都驚呆了。

“先保護起來吧。”左西只是輕描淡寫的說著,經過歲月的沉澱,左西已經很久沒有做過這種事了,大多數時候,她都是知性又遵守規則的那一方。

“好的。”左北說著,就上前拖走了施溫的身體。左東在聽到這些聲音之後,也長嘆了一口氣,這條路註定是有很多的坎坷不平的,就算他表面上愛哭,但實際上,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他還沒有出過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