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輓歌不知道這個時候蕭墨相這是還有心情和自己開玩笑，還是認真的。
不過前面那一排車的陣仗，還有耳邊槍林彈雨的聲音，她覺得，她還是信了。
“沒想到大哥你長得這麼一表斯文，人模狗樣的，原來是個魔頭啊。”蘇輓歌這倒是實話。
蕭墨相長得太過有欺騙性了。
他要是不說自己是混黑的，她都以為他是個嬌生慣養的貴公子，是那種修養非常好，一看就很儒雅氣質，清貴逼人的豪門貴胄。
放在古代那絕對就是一尊貴王爺。
從長相到氣度都給人一種卓然風華的感覺。
看著就正氣。
沒想到骨子裡卻是個邪氣的人啊。
竟然還殺過人。
但問題是她知道了以後，除了最初的驚訝，一點驚慌的都沒有。
蘇輓歌忽地想到了什麼，“那我叫你大哥，我以前不會是跟著你一起殺人的吧？！”
她那段記不清的時間裡，該不會是跟著蕭墨相混黑的吧？
不然她怎麼覺得槍支一點都不陌生？
她以前雖然是街頭出名的扛把子，社會他蘇爺！
但說白了那對於黑道來說，簡直就是小孩子過家家，比的就是拳頭，頂多上點棍棒砍刀之類的，見血的情況其實都很少。
頂多就是赤手空拳的揍一頓。
哪裡見過槍了？
可她現在越來越覺得自己很熟悉那玩意兒。
那是不是說明她遺忘的那段時間，就是跟著蕭墨相混黑的時間，那她……
“我是不是以前跟你一起殺過人？我是不是也是國際通緝犯啊？！”
蕭墨相別有深意看了蘇輓歌一眼，“不然呢？”
蘇輓歌一下就愣住了。
她雖然想過這個可能，可沒想過對方真的這麼肯定的回答啊。
“但是我不可能是通緝犯啊！”她想了想，忽然想到了什麼，“我現在是演員，我拍戲啊，我要是個通緝犯，我早被通緝了！”
“你不是通緝犯，但是你殺過人。”
蕭墨相卻是笑了一聲，沉聲說道。
說話的語氣讓蘇輓歌都不由心裡一顫。
甚至都沒有去問這句話的真假，她就知道對方說的一定是真的。
所以她真的殺過人？
以前混黑的？
“那我肯定殺的都是臭不要臉的壞人。”蘇輓歌回過神來，直接接受了現實，並且給了自己一個非常標準的評價，“我這人肯定不會殺好人的。”
蕭墨相“……”
雖然他的那幫兄弟的確算不上好人，但是他們從不做黃賭毒。
只是做一些軍火方面的生意。
殺人的買賣也都只是接單十惡不赦的人。
雖然這一就是觸犯法律。
他也承認，他們並不是什麼自譽伸張正義的好人，不過也是賺錢而已。
賺個刀尖上的賣命錢。
但即便如此，他也依舊覺得那幫兄弟死的冤枉。
看到蘇輓歌，他就會想到那些兄弟倒在血泊裡的面容，蒼白晦暗，和地上嫣紅的鮮血映襯的格外刺目。
“你就這麼自信自己是個好人？”蕭墨相嗤笑了一聲，略帶嘲諷地說道。
“不啊，我肯定不算好人啊，我就是個小混混，從小就是個小流氓。”蘇輓歌擺了擺手，目光緊緊地注意著前面和後面的車輛，他們現在明顯是被包圍了，“不過話說我們現在是不是不該聊這些？殺不殺人什麼的我不知道，我覺得我們快被殺了倒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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