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目錄
關燈 護眼
加入書架

王朝之劍 第238章 開始黴了

可以想象,能在這三無地帶把這種規模的賭場經營得有聲有色,老闆的本事是絕對不會小的。

也難怪他出口就敢罵人,這底氣真不是一般的足。

何況這是三樓的大賭局,在場任何一個人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罵來罵去的不過是徒勞無益。

鍾舒曼忽然感到很好奇,她也知道這個賭局絕不是看上去賭錢那麼簡單的,這必然牽涉這幾天夕嵐馬場的事情,那麼,這群人聚集在這裡,究竟是要賭什麼?

再看張赫,穩穩的坐在前面,不時的找侍者要酒,要手巾,一副漫不經心的神態。

藍道長和高乘風好象各懷心事,均是坐著低頭不語。

屠夫好象對張赫格外好奇,一眼小眼睛不停的打量著張赫,卻對豔若桃花的鐘舒曼視而不見。

“喂,你叫什麼名字?”屠夫敲著桌子。

張赫沒有理他。

屠夫有些生氣,聲音更大了“那個乞丐,老子在問你,你沒長耳朵啊?”

張赫淡淡道“你問我,我不會說,你不問我,我也不會說。”

屠夫鼻子差點都氣歪了,怒極反笑“呵,你還真喘上了?”

張赫笑了“我來這裡是賭錢的,又不是來交朋友的,這裡若不賭錢,那我馬上就走。”

屠夫怔住,隨即笑道“好,你這個雜毛倒有些意思,看我等會怎麼吃你。”

這時門再度被推開,最後一位賭客終於到來。

這位賭客也是個男人,但太年輕了些,他看上去甚至比段小七都還年輕。

段小七屬於一看就知道是那種在《王朝》中要走偶像派路線的玩家,說句不好聽的,你看到段小七就立即會往“9o後非主流”這個方向聯想。

但這個男人雖然也年輕,但卻沒有年輕人的那種青春朝氣,張赫一看見他就聯想到了齊公子。

他幾乎和齊公子完全一樣,沉穩、英挺、文雅。

身上的穿戴剪裁合身,舉止文雅而不失風度,他沒有藍道長那種老辣、也沒有屠夫那種兇惡、更沒有張赫那種睿智,正是典型的謙謙君子型別。

然而齊公子的身上帶著一種清華之氣,可這個年輕人卻完全不同。

他揹負著雙手施施然的走進來坐下,儘管兩個年輕的隨從高大威猛,光看隨從的氣度就只感覺英氣逼人,但隨從跟他一比,簡直就像小孩在大人面前一樣。

如果說一個人真有王者之風、霸氣者氣的話,那這個年輕人就絕對屬於這種型別,只有之一,沒有其他。

“我來遲了,讓大家久等,不好意思。”年輕人朝四周拱手作揖,他雖然在道歉,但在場任何人都沒感覺到他有道歉的意思,反而覺得一股巨大的壓力撲面而來。

這肯定是一個大人物,比想象中還要大,鍾舒曼這樣想道。

不過今天在場的又有哪一個不是大人物呢?嗯嗯,小張同學要除外。

屠夫道“人齊了,我不廢話了,今天玩骰子,規矩很簡單,猜大小點子,大小一賠一,點子一賠二,每次下注不得少於1萬黃金,在這張桌上,中原、扶桑、蒙古、大遼、高麗各大錢莊的銀票也可兌現,錢輸光了的,也可以賭其他物件,只要在場有人願意認可……”

這屠夫此刻看來才像一個標準的莊家,他不但言簡意賅、而且直入正題,最叫鍾舒曼吃驚的是,她知道這上面肯定賭得太,但沒想到大到這個程度,一把最小也是1萬兩黃金,誠實的說,她已經感覺自己的心臟在跳了。

骰鍾裝在一個托盤中被侍者送上來,到底是三樓的賭局,連這些賭具都比大廳裡的精緻很多。絨毯每個人都了一塊鋪在面前,似乎都在冒著金黃色的色澤,這三樓真的是一個銷金窟。

屠夫掃視了一眼四周“不知道各位還有些什麼需要,我這裡應有盡有。”

他這話只有行家才懂,這種豪賭的過程其實是十分讓人緊張的,說白了就是鬥智鬥勇、各顯神通,其間每個人的精神必定萬分集中,絲毫出不得差錯,所以在空隙期就需要各種各樣的方式來減壓。

方式自然有很多,你可以要酒,邊喝邊賭,提高你的亢奮度;也可以要美女坐在你腿上為你吶喊助威,增加你的荷爾蒙;當然,你也可以要美食品嚐,縱然輸得可以去跳樓,至少也沒虧待自己的嘴巴。

反正不管你要什麼,這裡都可以給你提供,這就是豪華賭場的強大之處。

高乘風要的是燒刀子這種烈酒,這是他的習慣,常年在大草原上策馬奔騰的人,不喝烈酒怎麼能體現得出真男兒的本色?

藍道長點的是香茗,他好歹也是道家門派的人,連他自己都在笑著解釋“色是刮骨鋼刀、酒乃穿腸毒藥,老人家不適合。”

花花公子要的是一塊熱毛巾和一杯香檳酒,他不斷的用熱毛巾擦手,好象他那雙比女人還白的手價值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