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紈絝少爺在唐朝 第57章 論罪

金陵城內人聲鼎沸,只因為衙門開啟,審訊江浙富商朱西海,關於親王李榮被刺一案,雖然李榮死活不知,但是審訊還是照舊進行,金陵城內閒人大有,自然不會放過這等精彩的審訊。

衙門外人群熙熙攘攘,仇富心理讓他們一時間激動不已,一個個都想上前看看富商長什麼樣子,挺著如何大的肚子。

舒林在京任光祿大夫一職,乃是一閒職,此時被派下來審案,也是為了給其一個機會,舒林可不會這麼容易讓機會跑了。手中驚堂木一落,傳遍金陵,朝堂內外一片靜寂。

舒林穩了穩身子,喊道,“帶犯人!”

兩排衙役“威武~威武~”攝人心魄,朱見多了這種場面,自然知道見官要跪,不過身有功名倒是免了,抬頭看了看舒林,眼神裡說不出來的複雜,心道,“刺客又豈是那麼好抓的,看來八成是要栽了,墨兮啊,老爹對不住你,留下個爛攤子,”

“大膽朱西海,你可認罪?”舒林又落一次驚堂木,問道,

“在下不知!”朱西海回道,聲音不卑不亢,舒林自然這等人的硬脾氣。

“那日你與親王殿下在泠綰做了什麼,談了什麼,為何刺客會知道親王殿下去泠綰,這不是你私通刺客,還能是誰!”舒林『逼』問道,

朱西海心裡『亂』糟糟的,“自己還真沒有一個好理由,若是說自己與親王殿下談心,鬼才會相信,若是說了自己與親王殿下的關係,那當真是株連九族的大罪。只能自己承認了與刺客的關係,可是自己私通了哪門子的刺客,名字都會記不住。”

“快說,是不是做賊心虛,害怕了,若說出來少受點罪,說,那刺客叫什麼名字。”舒林再次『逼』問道,聲音一低,緩緩道,“若說出來,不用牽連你的家人,給你定個被脅迫的罪名,還可以救你的兒子,不然,後悔去吧。”

朱老額頭上現出冷汗,堂上大人的『逼』問句句扎心,來不及反應又會給你沉重一擊,便是讓你在這種緊張的狀態下說錯話,找破綻,朱老深知,可是一句話不說心裡承受的壓力更大,但是此時顯然沒有什麼好的辦法。

“若是不說,便只能動刑了,到時候你這老骨頭撐不撐得起折騰還要另說,撐不住歸西了,就只能審訊你的兒子了,來人,”舒林喊道,

“慢!”“慢!”兩聲大喝止住了衙役的動作,

一聲是朱老喊的,舒林將目光看向堂外,一個男子顫抖著雙手走了進來,躬身道,“大人!”又轉頭看向朱老,道,“父親!”

“哦,原來是朱西海的兒子,”舒林道,“朱西海,現在你可知罪!?剛剛你說慢,是想說出刺客嗎,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朱老現在只擔心朱青樓說出李榮交代自己的事,額頭上冷汗直冒,一直用眼神提醒朱青樓,只是朱青樓一直盯著堂上的舒林。

“朱西海!”舒林又落驚堂木,吼道,

“我知道!”朱青樓道,此話一處,滿堂皆驚,當然堂內的人大多不相信朱老私通了刺客還坐等被抓,不料他兒子竟然知道。

此時堂外,陳子元聽得清清楚楚,便知道朱青樓要說什麼,左思右想沒有什麼好辦法,朱老人不錯,不救自己的良心也說不過去,只能保佑古三俠三人命硬了。

“哦?你知道?”舒林驚道,

“大人可聽說過古三俠!”朱青樓說道,

“恩?”舒林心裡一驚,古三俠三兄弟當年在京城也是赫赫有名的兇人,怎麼會單獨來這刺殺親王呢?

“你說的可是真?那你又是如何得知的?”舒林問道,

朱青樓明白該怎麼說,該省的省,將那日在泠綰的事說了一通。

“他們現在在哪?”舒林道,

“小人也只是有過一面之交,不知他們在哪!剛剛的事也只是猜測!”朱青樓應著頭皮說道,越說越感覺說不清楚。

“朱西海,你還有什麼話說?”舒林冷喝道,

“我兒已經說出了兇手,大人如何還不放過在下,”朱老道,

“你如何解釋那晚與親王殿下在泠綰的事?”舒林道,雖然朱青樓說的對,那三兄弟又豈是好抓的,舒林還是要將朱老抓在手,不然此次審訊豈不是自己荒唐。

“我,我,”朱老一時不知如何回答,朱青樓也蒙了,自己光想如何避開兇手,卻沒有將父親撇清,心裡嘀咕不停。

“我知道!”堂外又是一聲大叫,舒林眉頭緊皺,都快要定了的案子,怎麼又有人出來,不是別人,正是陳子元。

“你是誰?”舒林問道,

“我是朱青樓的朋友,我可以解釋朱老那晚為何要去見親王殿下,”陳子元說道,

“朝堂重地,豈是你想進就進的,”舒林沒說話,身邊的縣簿呵斥道,

“慢!聽他說,”舒林說道,這件案子也不能來的糊糊塗塗。

“大人,你想不想您的兒子出人頭地?望子成龍,望女成鳳?”陳子元道,

“然,”舒林道,

“朱老不也正是為了朱青樓的前途,所以頂著莫大的風險,前去求取親王殿下的幫助,雖然有不得體的地方,卻也是如大人那般,有著望子成龍的想法啊,”陳子元道,

朱老一聽,渾身一震,道,“正是,小人便是為了我兒的前途啊,一時間『迷』了心智。”

“話雖如此,可是依舊有嫌疑,一切等親王殿下的情況來定,來人,帶回大牢,”舒林說道,沒審出什麼東西,總感覺心情失落,舒林回了衙門準備的住處,自去理會前後生的事情,又想到什麼,吩咐幾個手下看緊陳子元與朱青樓的動向。

金陵城內聚齊的人群已經散了,陳子元與朱青樓在衙門外駐足,兩人久久不語。

“陳兄,再見到古三俠,便是要請罪了,”朱青樓笑道,

“為了朱老,說了也就說了,他們又沒和我們說,不算是賣了他們,這個道理你明白,”陳子元道,

“恩,我知道,心裡總是感覺不妙呢,父親還是被灌入大牢,身子更加虛弱,”朱青樓皺著眉頭道,

“你去求求李大人?”陳子元道,

朱青樓冷笑,將那日兩人的談話說了一通,陳子元驚得張開了口,李守仁的變化太大了,陳子元不得原因,不好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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