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紈絝少爺在唐朝 第71章 告別

眉目如畫,臉型輪廓分明,膚『色』白皙,俊俏的臉頰帶著幾分高冷,氣質三分陽剛,七分儒雅,一身紅袍著身,座下是高頭大馬,幾縷鬢『毛』隨風飄『蕩』,一聲嘶鳴驚醒紹興。

今日是朱青樓大喜的日子,朱府上上下下均是忙活的不成樣子,裡裡外外貼紅紙,掛燈籠,灑掃庭除,一切都附帶著歡快的氣息。

自從那日與陳子元交談,朱青樓對上官靈瑞客氣多了,不再冷目相對,當然這也只是私下提一提,要知道婚前兩人是不允許見面的。

陳子元很是好奇,迎親的路上,陳子元問過朱青樓,“你說得對,我已經辜負過一個女人,不能再辜負一個女人,人各有命,霜兒,……,定然也委屈不了。”,一句話讓他良久不能回神,是啊,把朱青樓說明白了,自己還糊塗著呢,徐玉兒怎麼辦呢。

迎親隊伍熱鬧,郎才女貌,況且兩人又情投意合了,自然不用說極是開心,只是這一路,陳子元『迷』『迷』糊糊不知如何過的,該喝酒喝酒,該吃肉吃肉,只是這心裡為何如此難受。

“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管家司徒金喊完最後一句話,朱家宴請的賓客四散,只剩下一片狼藉,朱青樓進了洞房,春宵一夜值千金,自是不提。

陳子元留下一封長信,在膳房灌滿了一葫蘆高度酒,背上了紫『露』,離開了朱家,有人歡樂,必然有人心憂,江湖兒女註定浪跡天涯。

趁著夜『色』遊歷紹興城,一晚上陳子元與巡邏的官兵繞圈,倒是有趣,一晚上半葫蘆烈酒下了肚,陳子元已經感覺渾身燥熱,不敢多喝了,到時候落到巡邏官兵的手裡,刑法折磨的滋味可不好受。

次日,天邊剛剛泛起魚肚白,陳子元就已經回到了清水苑,一夜輕功趕路,自不用說是累到癲狂。一沾枕頭便睡著了,晌午十分,陳子元『揉』搓著睡眼坐起來,昨夜回來便睡下了,中午看著自己這熟悉的房間,似乎哪裡有些不對。

“這麼長時間了,怎麼還是這麼幹淨,板凳上連灰都沒有?”陳子元起身『摸』著板凳喃喃道,

“吱呀!”院門吱呀一聲,陳子元立馬跳上床躲在床幔之後,看看是誰來了。

只聽腳步聲很輕,像是個女子的聲音,只見女子進屋探了探腦袋,手裡拿著一塊純白的抹布一樣的東西,在屋子裡擦來擦去。

“玉兒?”陳子元輕呼一聲,女子以為聽錯了,鼻子卻嗅了嗅,一股臭腳味道,

“誰?”徐玉兒立馬警覺,退到了門邊,

陳子元挪到床邊,一下子跳了下來,自己穿上鞋子。

“子元,你回來了?”徐玉兒眼眶立馬溼了,陳子元心中隱隱作痛,盯著徐玉兒,

“恩,回來了”陳子元笑道,

“嗚嗚,”徐玉兒一下子撲倒在陳子元的懷裡,眼角的淚水沾衣,將兩人的心都哭化了,“我以為你不要我了,你會不會怪我以前,”

“不乖,”陳子元道,只覺得淚水上湧,亦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對是錯,

可自己總要負責,現在看看徐玉兒亦是沒有那麼討厭,這幾個月都是徐玉兒在幫自己打掃房間,一個大小姐做到這般已然殊為不易。

陳子元在懷裡『摸』了『摸』,『摸』出兩瓶天泉聖水,“這是天泉聖水,金陵第一份,是我製作的,驅蚊止癢的良『藥』。”

徐玉兒一手搶過來,拿過一瓶放在桌上,另一瓶拔開塞子,倒出一兩滴抹在胳膊上,花香甚濃,這是第一次製作的,絕對要比後來製作的質量高,徐玉兒喜道,“好香啊,真是你做的?”徐玉兒瞪著大眼睛說道。

“恩,”陳子元笑著點了點頭,將背後的紫『露』放到床上。

已經有了相遇時的驚喜,接下來便是不知該如何應付的慌張,徐玉兒低著頭擺弄著天泉聖水,不時的放在鼻間聞聞,再沒有小時候的無理取鬧。

陳子元無息嘆一口氣,亦是不說話,屋內漸漸冰冷的氣息突然出現陣陣啜泣,陳子元抬頭望去,正是徐玉兒混著淚水抖著手。

“我,”

“子元,你不要多說了,我知道你心裡有誰,”徐玉兒啜泣道,

“那記憶很淡了,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感覺,只是心裡放不下就是了,”陳子元應道,

“你還要去哪?”徐玉兒問道,

“年末,在京城會有武林大會,我應該會去那裡,”陳子元毫不隱瞞,

“恩,我想跟著你,跟著你闖『蕩』江湖,”徐玉兒突然說道,看似下了很大的決心。

“不行,江湖中紛紛擾擾,你跟著我,說不定什麼時候就送了『性』命,你讓我如何面對徐叔,”陳子元一口否決,揹著手站在門邊,

“子元!”徐玉兒悽慘的喊道,“若是你不許,我就死給你看!”

“玉兒,我,”陳子元亦是淚眼婆娑,

徐玉兒一個滿懷撲過來,陳子元感受著徐玉兒的溫熱,滿心的思緒突然間消失不見,前所未有的清明。

“玉兒,玉兒,你聽我說,武林大會回來我就來找你怎麼樣?”陳子元將徐玉兒分開,可是看著玉兒那悽慘的模樣,頭搖的像是撥浪鼓一般,瞬間嚥下了剛剛說過的話,握著床邊的紫『露』反手背上,牽著徐玉兒的手出了清水苑。

徐家大院,徐郎中第一次『露』出如此臉『色』,對於徐玉兒的胡鬧他能忍受,可是陳子元什麼也敢如此胡鬧了,沒名沒分便要玉兒與他一同闖『蕩』江湖,雖然這裡邊會有玉兒的堅持,但是那會多苦他能夠想象的到,甚至有些難處他根本就想象不到。

“玉兒,你要考慮清楚!”徐郎中低沉著聲音說道,

“爹爹,恕女兒不孝,”徐玉兒邊說邊哭,撲到徐郎中懷中泣不成聲,徐郎中老淚縱橫,與徐玉兒交代著別人聽不清的東西。

徐郎中推開徐玉兒,起身來到陳子元身邊,高大的身軀此時微微顫抖著,低聲道,“給我把玉兒毫無損的帶回來,若是少了一根毫『毛』,我饒不了你。”

“恩!”陳子元應著,對徐玉兒到底什麼感覺,陳子元也慌了,不敢抬頭看徐郎中的目光,徐郎中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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