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穿過孔，比常人更要敏感得多。葉傾羽不禁發出一聲呻y，驀然睜大眼睛，身子發抖，洩在丁白澤的手心裡。
葉傾羽失神了好一會才恍然明白過來自己做了什麼，慌忙爬下床，跪在地毯上，道：“對不起，丁哥。”
丁白澤剛要出言安慰，話到嘴邊又變成語調冷硬的命令：“去睡覺。“
“是…是，丁哥。”葉傾羽暗自鬆了口氣，終於不再像以前那樣柔聲細語的了，那會讓他想起to。也曾經像個大哥哥一樣安慰規勸，讓剛剛陷入困境的葉傾羽全身心地信任依賴，緊接著再無情地將他推入萬丈深淵。
葉傾羽習慣呵斥、習慣辱罵、習慣懲罰、習慣痛哭、習慣被玩弄、習慣同時服侍幾個人而讓他們都能夠身心愉悅。他唯一不習慣的就是溫情，溫情過後必然會是更加殘酷的折辱，從無例外。
丁白澤毫無感情的聲音讓他安心，不用主人再說第二遍，他馬上掀開被子，躺回到床上。
丁白澤也鬆了一口氣，趕緊離開那件充滿曖昧氣息的房間，走回自己的臥室，洗淨手上殘餘的液體。
他本來應該到書房去處理一些檔案，還有和雷震的會面得到的訊息，更應該對以後的工作進行一番部署和計劃。可他坐在床邊，什麼都看不進去，腦海裡全是葉傾羽沉溺於快感中時激動而羞澀的模樣。
丁白澤清清楚楚地感覺到體內那種莫名的騷動，這種騷動，自從他十幾歲玩過第一個女人之後，就很少有了。他抹一把臉，忽地有點好笑。看樣子，得好好考慮一下這個奴隸的問題，要不然，沒等他被怎麼樣，自己倒先受不了了。
to的調教資料過了一個星期才個傳過來，為此丁白澤又花費一筆不小的金錢，而且to有言在先，只給一小部分，估計還不到整個調教的十分之一。
即使這樣，也已經是看在情面上了，調教資料屬於商業機密，讓同行瞭解自己的手段是大忌。丁白澤一再表示絕不外流，只是想掌握一下奴隸的思想動態。
丁白澤特地安排空出一個下午，想要好好研究一下這份來之不易的燒錄盤。
播放開始時就是一片黑暗，丁白澤端起咖啡喝一口，摸摸趴在身邊的總統黑亮的皮毛，坐著慢慢等。
足足五分鐘過去，還是黑暗。丁白澤皺皺眉頭，拿起遙控器往後快進，沒想到十分鐘過去，仍是黑暗。
難道是to弄錯了？丁白澤調出燒錄盤來回掃兩眼，沒發現異常，只好再放入dvd，這次直接快進十分鐘，索性定下心來等。
再過五六分鐘的樣子，畫面陡然暴亮，顯出一個人瘦削的身影，緊緊貼在一塊亮起的牆面上。那人似乎也被嚇了一跳，快步後退。
丁白澤這才看出來，那是一間空屋子，狹窄，沒有窗戶，從監控的角度看也不見門。那人正是葉傾羽，明顯比現在小了幾歲，仍是少年的模樣。衣服破破爛爛掛在身上，有血跡，但不多。臉上滿是警惕，目光明亮而銳利。
電視裡傳出to的說話聲：“你的妹妹被抓來了，你想見見她麼？”語調平直刻板，毫無感情。
葉傾羽攥緊拳頭：“你胡說！”少年的聲音尖利，尾音有些發抖。他的眼底發暗，眼睛裡有紅血絲，但亮得灼人。丁白澤卻看出他不正常的亢奮，這是疲憊太久才會有的反應，也就是所謂的強弩之末。
to不再說話，突然響起一聲女孩子悽慘的嚎叫，即使丁白澤早有準備，也不禁悚然一驚。他這時看出畫面是怎麼一回事了，應該是葉傾羽被關在一處封閉的空間裡，連牆面都是經過處理的，看上去很柔軟。房間裡空空蕩蕩，只有角落放著一個抽水馬桶。
葉傾羽對面的牆壁上，正用投影儀播放一個女孩子被njian的畫面。女孩子叫得悲切而恐懼，夾雜著男人們猥褻的叫罵和布料被扯開的聲響。
監控器擺放的角度很有技巧，正好把牆面播放的影象和葉傾羽的反應盡收眼底。
葉傾羽渾身肌肉繃得緊緊的，猛地高聲道：“她不是我妹妹！”
to還是不出聲，畫面一直在播放，足足半個小時，女孩子被兩個男人一前一後交替著玩弄，淚流滿面。
畫面中斷，螢幕上又是一片黑暗。
原來完全不是錄影的問題，而是葉傾羽所處的地方本來就一點光線都沒有，絕對的、徹底的黑暗，就算把手張開了放在眼前都看不見。
只是仔細聽，隱隱似乎有葉傾羽的呼吸聲，有點急促，但平穩。
黑暗，還是黑暗，丁白澤忍不住快進，螢幕上突然現出一行字：6小時。看樣子中間完全封閉的時候也被剪輯掉不少，然後牆上的畫面又出現了，依舊是女孩子被人nj。
葉傾羽斬釘截鐵地道：“她不是我妹妹。”
半個小時之後，畫面切斷，持續黑暗的六個小時。這回傳出葉傾羽不停走動的聲音，來來回回來來回回，像一隻焦躁難安的小獸。丁白澤不由自主捏緊手裡的咖啡杯。
投影儀準時播放出輪x畫面，葉傾羽高聲叫道：“她不是我妹妹！你混蛋，她不是！不是！”他的眼睛全紅了，像滲透了血。畫面結束的時候葉傾羽仍在重複：“她不是我妹妹，不是……不是……”這句話翻來覆去，重複了十幾分鍾才恢復安靜。
但不是絕對的安靜，黑暗中傳出一下一下的鈍響，極有節奏。丁白澤鎖緊眉頭，他聽了好一會才判斷出，那是葉傾羽用額頭磕擊牆壁——他快堅持不住了。
丁白澤捏著咖啡杯的手指因為過度用力而泛起白色，他渾然感覺不到自己動作的僵硬，倒是旁邊的總統發覺不對勁，下意識地拱起後背低低地吼叫。
當時to肯定也在密切關注著葉傾羽的一舉一動，那個節點很關鍵，就是奴隸快要崩潰卻還沒有徹底崩潰的一剎那。這是一種意志的較量，但因為絕對的控制，所以輸贏早已註定。區別只在於，葉傾羽是瘋掉，還是被毀掉。
畫面再次亮起，葉傾羽是坐在地上的，他靠在牆邊，不再去看，目光顯出呆滯，喃喃地道：“她不是我妹妹……”這句話更近似於自言自語，淹沒在女孩子刺耳的痛苦的尖叫中。
to開口道：“你的妹妹被抓來了。”
“不是！你撒謊！——”葉傾羽瘋了一般竄起來，撲到有畫面的牆壁上死命拍打，“你們滾出來！滾出來！——放我出去！放我出去！——”他哭了，啊啊地悲切地哀號，渾身出現抽搐的反應。
畫面無情地切斷，又是黑暗，再次黑暗。黑暗裡葉傾羽忽然嘶聲哭叫：“媽——媽——，我要回家——”
丁白澤捏著的咖啡杯脫手而出，“砰”地打在電視螢幕上，一聲巨響，火花四濺，外面立刻衝進幾個保鏢，紛紛道：“丁哥……丁哥……”
丁白澤沒有動，像一具凝固了的雕像。
補完
“你說你要反tj他？”阿當吃驚地瞪大了眼睛，“你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