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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配回家路 第50頁

“小美人,本王不是說了咱們的交易還沒有結束嗎?”

秦以沫神色間陡然變得凌厲起來,她對著賀蘭敏問道:“你要什麼?”

賀蘭敏捷歪歪頭,似乎很認真的在想著,半晌後,他才說道:“我要你那個姦夫的命!”

“你、去、死、吧!”秦以沫看著他的雙眼,一字一字的說道。

賀蘭敏臉色一僵,隨後卻突然大笑的說道:“本王是在跟小美人你開玩笑的,你與蓮兒的家人本王又怎麼捨得傷害?”

“你要什麼?”秦以沫再一次的問道。

賀蘭敏收起臉上所有的譏諷,不疾不徐的說道:“我要黃金圖!”

“你怎麼知道黃金圖的?”南宮風華聽得這三個字後,臉色猛然一變,隨後又似乎想起什麼似的,看了眼虞心兒。暗道:莫不是蓮兒的娘,告訴他的?

相比於南宮風華的震驚,秦以沫居然表現的極為鎮定,她竟想也不想的直接應聲道:“好,我答應你!”

“荷兒小姐萬萬不可啊!若黃金圖落在這惡魔手中,天下間又不知道該多出多少條冤魂了!”

“那南宮公子還有其他辦法?”

“這!”

“你別忘了,他們不但是我的親人也是蓮兒妹妹的親人”。

“嘻嘻,小美人就是爽快!”賀蘭敏似乎也沒想到秦以沫會答應的如此乾脆利落,見狀、不由拍掌大笑起來,他說道:“既然小美人如此痛快,那本王也不能遜色,這樣吧!不如你就從她們幾人中先挑出一個先帶回去,也算本王的一番誠意”。

“選我、選我啊!”左香蘭扶著自己的腰不停的大喊道。

秦以沫的視線落在了她高高聳起的腹部,使勁兒的皺了皺眉頭,看這樣子,莫不是這左黃蜂也懷孕了?

想起懷孕二字,她的視線不由自主的又落到白蓮兒的身上,她可還清楚的記得,離家時白蓮兒是懷著身孕的,可現在她卻纖腰楚楚,懷中也不見任何嬰孩,這又是怎麼回事?

這些雜事在她腦中一閃而過,秦以沫深深吸了一口氣,對著賀蘭敏斬釘截鐵的說道:“我要楊兒!”

“你這天打雷劈的死丫頭,連自己的爹孃都不管,作死的女娃子,你會遭報應的!”左香秀自打被賀蘭敏捷劫到這來後,每天都過著擔驚受怕的生活。眼見秦以沫竟是想也不想她們,只顧讓自己親弟活命,不禁一句一句開始破口大罵起來。

秦以沫才不在乎她罵的是什麼,爹?娘?

笑話,像這種拋妻負心的渣男憑什麼是她爹。

像你這種惡毒醜陋的女人,又憑什麼做她娘。

能佩她叫一聲孃的女人叫做左香蘭,不可很可惜,她已經死了很多年。

42前因後果

“姐,我好想你!”白楊撲到秦以沫懷裡哽咽的叫道。

摸了摸他的發頂,秦以沫眼中隱隱有淚水流過,她溫柔的說道:“楊兒都是個少年郎了,怎麼還這樣喜歡撒嬌,羞不羞?”

白楊才不管,他死死的抱住秦以沫的腰身,不依不饒的說道:“我不管,姐姐一點兒都不知道自從你走後,楊兒有多擔心,多想你!”

白楊普一出生,母親便去世了,而姐姐秦以沫的存在無疑擬補了這一空洞,這也造成他格外依戀姐姐的性情。秦以沫又何嘗不想這個她一手養大的孩子,只是——她暗歎了口氣,略微收拾下感傷,繼續問道:“你怎麼落到賀蘭敏的手上了?他有沒有對你做什麼啊?”

白楊搖了搖腦袋,又皺了皺眉毛,有些不甘不願的說道:“自打接到姐姐寄過來的信,知道你平安的跟三毛大哥在一起後,我便安了心,每日照常去書院上課,可是半個月前我正在書院練字之時,忽然覺得後頸一痛,等再清醒過來時,就發現自己跟爹爹還有那兩個女人被關在了一起,敏王雖挾持了我們,但並沒有做出什麼傷害我們的事情”。

秦以沫聞言暗自鬆了口氣,並決定一會兒讓柯連連再給他做個全身檢查,以防賀蘭敏那個變態又下什麼毒藥。拉著他做到繡墩上,秦以沫心思一轉繼續問道:“楊兒,姐姐問你,那左香秀是什麼時候的懷的孕?還有虞心兒,她怎麼了?”

白楊聽得秦以沫的問話後,眼中閃過一抹幸災樂禍的光芒,他說道:“姐姐有所不知,虞心兒那個女人在兩個月前,不小心滑了一跤,所以流產了!”

秦以沫當了他這麼多年的姐姐,見他露出這幅表情,就知道事情恐怕沒有這麼簡單,果然——

“爹爹當時極為憤怒,便要杖死伺候那女人的幾個婢女!誰想——這時她身邊的一個叫桃花的二等丫頭,卻道出了那女人曾差她去買紅花的事情!”

紅花?秦以沫這下不得不驚訝了,她暗暗想道:莫非這虞心兒壓根就不想要這個孩子?

“爹爹當場震怒,下令搜查那女人的臥室,果真在衣櫃的抽屜中找出了半包紅花和幾副已經配置好的墮胎藥,結果嘛!姐姐猜也能猜到了!”白渣爹有多迷戀虞心兒那女人,秦以沫知道的清清楚楚,正所謂愛越深、恨越濃。虞心兒此舉無疑是在他心上狠狠捅了一刀。如此說來,白渣爹一氣之下,轉投左香秀懷裡,也不是說不過去的。

“姐……你放心,我是絕對不會讓那個老毒婦順利把孩子生下來的!”白楊眼中寒光閃閃,一張小臉佈滿了煞氣。秦以沫眉頭一皺,呵斥道:“說什麼糊話,你是讀書人,怎麼能生這種齷齪的心思”。

白楊聽得姐姐訓斥,臉上不由地出現一抹委屈的神色,他抬起頭直視著秦以沫的雙眼,滿是倔強的說道:“姐,你不用在瞞我了,於嬤嬤已經把事情都告訴我了!”

秦以沫心臟一咯噔,看著弟弟恨意難忍的樣,不由喃喃自語道:“你都知道了?”

白楊肯定的點點頭,一字一字的說道:“殺母之仇不共戴天,我定要那毒婦,以命償命!”

秦以沫看著弟弟那滿是仇恨的面龐,一時之間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沒錯!這麼多年來,左香蘭的死因一直是她心頭的一根刺。它深深的插在她的心中,讓她每一天都輾轉反側,讓她每一次想起都心痛難忍。所以,她要察、要徹徹底底地察,她母親的命絕不能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沒了!而打從一開始,她就不認為是虞心兒動的手腳。

她瞭解那個女人,甚至比虞心兒自己都要了解。那個女人雖然各種“無辜”各種“柔弱”各種“天真無邪”各種讓人噁心的“假仙”但不可否認的是,她卻一定不會去主動投毒害人就像是瓊瑤筆下的紫薇花,你能想要她去主動殺人嗎?如她們這種具有嚴重聖母情節的人,是屬於那種別人扇了你一巴掌,你卻還要關心對方手掌疼不疼的奇葩。那麼既然不是她動的手腳那又會是誰呢?

這其實並不難猜,你只要看左香蘭死了後誰是最大的收益人便一清二楚了。

在回到左家的這段時間裡,秦以沫就命於嬤嬤暗暗察訪,果然捉住了些蛛絲馬跡。那個誘哄白蓮兒下毒的奴才乃是左香秀母親陪房家的人,自打出事後便被送到極偏遠的莊子上生活,秦以沫命人逮住了他們,一頓嚴審後,就全招了!果然是那老毒婆為了讓女兒能進白家的大門,讓人趁左香蘭生產之際,來個一箭雙鵰。既除掉了絆腳石,又嫁禍給了虞心兒,真可謂是老謀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