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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漫同人)[綜]審神者教你做刃+番外 第118頁

用上杉拓也的助理,同時也是他隱婚的現任妻子的話來講:

“上杉拓也這個人就是個惡魔!”

他妒忌心重,嫉妒那些比他年輕比他帥氣比他人氣高的小鮮肉,也嫉妒那些年紀大了但卻每一年都能夠拿到獎的老演員……

“只要他在外面妒忌心發作了,回到家就一定會打我!”

不僅如此,他的控制慾也很強。

“我們結婚後的第一天,他就規定了我未來可以行動的區域,他不允許我走到這個區域之外,一旦被他發現出現在不該出現的地方,他就會打我,拿晾衣架狠狠的打我!”

“他這個人,對什麼都有控制慾,我做飯他要規定我先做哪道菜再做哪道菜,我洗衣服他會選擇先洗哪一件後洗哪一件,所有事情必須聽他的,只要稍有差錯就會被打……”

那位助理說著撩起了自己的袖子,果然在被衣服遮住的地方是青一塊紫一塊的,不見一塊好肉。

“聽說他的前妻就是因為受不了他的大罵和控制,最後上吊自殺的!”

而這位現任妻子的對話,也引出了第二位嫌疑人——同在這家經紀公司,在死者生前曾經與之發生過爭吵的死者前任妻子的親妹妹,也就是死者的前任小姨子,一個曾經到警局告過上杉拓也性騷擾然後又很快撤訴的女演員。

女演員直說自己因為姐姐的自殺恨透了自己這位道貌岸然的姐夫,卻閉口不提性騷擾的事情,直到柯南從那位上杉拓也的經紀人隨身攜帶的物品裡發現了屬於這位女演員的東西,這兩人這才鬆口:

“……我們其實是情侶。”

那位經紀人不得不開口承認。

一個經紀人的手裡會有很多的藝人,為了保證經紀人在對待藝人的問題上會公平公正,經紀公司會要求經紀人與藝人之間不得有戀愛關係,但死者的前任小姨子和死者的經紀人還是情不自禁了,這件事卻被死者知道了。

“……他拿這件事威脅我,讓我撤銷了對他之前性騷擾的報警,更加變本加厲地對我動手動腳……”

與此同時,死者也拿著這件事威脅了他的經紀人,向他提出在這年年底前,要他為自己爭取到一個電視劇主演的機會,否則就把他們兩個談戀愛的事情告訴公司、告訴記者。

而除了死者的妻子、經紀人和前任小姨子是犯罪嫌疑人之外,三日月和一期一振也因為受到過死者的壓迫並在案發前使用過化妝間,被列入犯罪嫌疑人的行列。

雖如此,但不論是三日月、一期一振,還是身為他們上司的莫亞,三個人內心都顯得很平靜——

畢竟主角就在這裡,他們相信在主角光環的籠罩下,絕不會有什麼冤假錯案發生,真正的兇手一定會被抓到,他們也絕對能重獲清白,就像這位偵探往常的案子一樣。

而事實也正如他們所料。

案件在進行到這裡的時候遇到了阻礙,明明死者是死於□□中毒,可現場勘驗結果卻顯示案發現場並沒有□□,所以死者究竟是怎麼中的毒呢?而下毒的人又是誰?他/她又是透過什麼方式下的毒?

在場的探員百思不得其解,主角毛利偵探在此時使用了他慣有的迷惑罪犯的手段(在莫亞看來)——

他在無法知曉這些問題的情況下,粗暴地認定其實有可能就是死者自己對自己做了那麼多錯事、事業又沒有起色,心灰意冷動手自殺的,不然說不清為什麼現場沒有□□啊。

真正的兇手果然因為毛利先生這番故意的推斷放鬆了警惕,露出了破綻,擅長收集證據的柯南得到了他的毛利叔叔的暗示開始東奔西跑蒐集到了足夠的證據,最後,就是最經典的一幕——

毛利小五郎坐在椅子上,作出一副睡著了的模樣,以嚴密的邏輯思維向眾人說出他的推斷,將整個案件抽絲剝繭,把真相還原出來,並指出真正的兇手就是死者的現任妻子兼助理,而關鍵性證據,則和那杯當時在他們面前被死者自己打翻了的咖啡有關。

案件的最後,上杉拓也的妻子見證據確鑿,無望地跪坐在地上,又是笑又是哭,控訴著自己丈夫對自己的惡劣,也詛咒著全世界家暴的男人不得好死。

整個案子在這哭泣和詛咒聲之下落下了帷幕。

鈴木大伯最後拍下了三日月和一期一振兩個人當他新產品的代言人,花的錢是之前談好的兩倍,但不得不說,鈴木家就是受到這個世界財神的眷顧,不知道是產品本身好還是代言人顏值高,三日月和一期一振代言的這個產品賣得火爆,三日月和一期一振靠著這個產品代言身價又漲了好幾倍,也讓鈴木家賺了個滿盆缽。

鈴木大伯開始籌劃著要不要去建一個新的高大的建築物了——

鑑於上一個和上上個都被某些罪犯給炸了。

原以為到這裡,莫亞與刀劍們的交集就算結束了,但接下來的故事讓莫亞明白,別看這個世界很大,一個個國家之間要坐飛機坐輪船才能到,人類都可以在月球上活動了,可這個世界也同樣很小……小到你總是能夠在案件裡見到自己的熟悉的刀劍們。

比如有一次小蘭突然想要在家裡養一隻狗,毛利一家就集體出動去了大俱利所在的那家寵物店,一進門就剛好見到了店裡的一隻寵物狗咬死了它的主人,狗如果不經過訓練是不可能那麼準確咬到主人的脖子的,於是在店裡的大俱利被列為懷疑物件。

當然,這個案件的真兇其實是大俱利所在的這家寵物店的另一位員工,他因為看不慣那家狗的主人老是虐打這隻狗,就偷偷訓練了這隻狗,讓它親口咬死了那個虐待它的主人。

又比如毛利小五郎某天帶著大家一起出去下館子,結果就剛好遇到了一場命案,唯一的犯罪嫌疑人卻給自己製造了不在場證明,說自己在案發時正在超市買東西,收銀員可以作證——那個收銀員恰好就是當晚值夜班的壓切長谷部。

再比如接到鈴木園子邀請的毛利一家來到了一座島上游玩,遇到了同樣來玩的大阪名偵探服部平次和追著溯行軍氣息前來的宗三左文字和鳴狐。

最終,兩大偵探在這座島上聯合破了三年前的銀行搶劫案,找到了當時沒有被抓住的三個罪犯和被他們藏起來的贓款,在宗三左文字和鳴狐的協助下制服了那三個持械的劫匪,將他們交給了說著“毛利老弟怎麼還是你”的目暮警官。

案子一樁又一樁,離奇的殺人手法一個又一個,莫亞在消滅溯行軍保護毛利先生和向毛利先生學習基本探案法則兩件事情上忙碌著。

不知不覺中,她發現自己已經能夠獨立去破一些小的不需要太多推理沒有太多不在場證明的案子了,同時,刀劍們感應到的這個世界的溯行軍數量也慢慢減少,一直在各地尋找溯行軍蹤跡的宗三左文字和鳴狐順著直覺也距離毛利偵探事務所越來越近。

所有人都默默做好了要離開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