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生了什麼!”剛剛還在談笑風生的一個米軍指揮官看到眼前遭到大規模轟炸的炮兵陣地,面如死灰。
另一個則暴跳如雷“該死!”
“咱們的後面怎麼會有敵人!”
“他們是從哪竄過去的!”
看到眼前成片成片被毀掉的大炮和成堆成堆被炸死的米軍炮兵,他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幾欲窒息。
然後另一個米軍指揮官還上存著幾絲理智,立馬奔回帳篷拿起步話機進行指揮“呼叫B1,呼叫B1!”
“第一隊士兵順著炮火的方向進行搜查。”
“收到!”步話機另一頭的米軍士兵立馬應聲。
而這時,那個暴跳如雷的米軍長官突然衝進了帳篷,一把躲過步話機朝著另一邊嘶吼道“多帶幾隊人!”
“把他們給我揪出來!”
“收到,長官!”步話機那頭的米軍士兵顯然被長官的嘶吼給震驚到了,聲音顫抖著回應......
“副連長他們動手了!”
“快!”
“遠距離分散射擊!”埋伏在米軍炮兵陣地附近的二排排長看到如雨的炮彈砸在米軍的身上,嘴角不自覺的揚起一抹笑,隨後立馬一聲令下。
二排和三排的戰士迅做出反應,提槍分散到米軍陣地四周,藏在暗處對邊緣的米軍炮兵一陣掃射。
‘砰砰砰......’
‘噠噠噠......’
位於邊緣的米軍炮兵根本沒想到自己的身邊會埋伏著敵人,聽到槍響還沒等反應過來就一個挨著一個的倒下。
倖存下來的米軍各個猶如驚弓之鳥,急忙用大炮當掩體來躲避子彈。
而等米軍反應過來想要順著遠處槍口迸的火焰追過去的時候,那些槍卻又全都熄火了。
不出幾分鐘又在另一個位置對著他們進行射擊,宛如幽靈一般穿梭在他們的身邊。
讓他們根本捉摸不透對面的位置甚至人數。
最後只能冒著子彈,將大炮吊裝方向,對準了不時有子彈射來的暗處。
見狀,二排和三排的戰士們皆是臉色一變。
“怎麼辦排長?”
“他們要拿炮轟咱們這邊了。”二排的一個戰士皺眉問道。
二排排長的心一晃,然後立即下令“咱們已經成功擾亂米軍的注意力,副連長交給咱們的任務完成了。”
“撤!”
“找副連長他們匯合!”
他說雖然這麼說,但他也不知道在即將面臨的米軍的狂轟亂炸下,他們還能不能成功與戰友匯合。
其他戰士也是內心忐忑,但卻沒有一絲懼怕。
全部跟著排長的腳步,朝著襲向米軍炮兵陣地的炮火方向撤離。
‘轟轟轟.......’
成堆的炮彈砸向地面,帶起的是陣陣土霧、斷肢殘臂和陣陣哀嚎。
宛如人間煉獄。
但這哀嚎卻不是來自二排和三排的戰士們。
而是試圖向他們放炮的米軍炮兵。
二排和三排的戰士們聽到動靜回頭望去,只見位於陣地邊緣,剛剛準備向他們射擊的那一片米軍炮兵,全部被宛如煙花的炮火給炸得煙消雲散了。
“怎麼回事兒?”一個三排的戰士又驚又喜。
三排排長的嘴角甚至已經返泛上了笑意“是副連長他們幫了咱們。”
“快撤!”
“是!”二排和三排的戰士齊齊應聲。
而後再次藉著夜幕和雜草的掩護,迅撤離。
另一邊,原本擔任‘總指揮’一職的燕斌扔掉手中的三角紅旗,剛剛缺接手了平河負者射擊的那門喀秋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