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朦朧,昏暗將至。
天邊卻不見悽豔的晚霞,烏雲滾滾將天蓋了個嚴實,天空已經飄起絲絲縷縷的雨夾雪。
七連一排二排的戰士們仍在繼續以遊擊的方式,襲擊擾亂山坡下第七騎兵團的隊伍。
‘砰砰砰......’
‘噠噠噠......’
‘轟轟轟......’
炮火間歇似的從不同方位襲向第七騎兵團計程車兵和輜重, 每一次攻擊火力猛而短促,極其的有組織性。
給第七騎兵團造成了不算小的傷亡和損失。
然而反觀第七騎兵團計程車兵們,則看上去像無頭蒼蠅般慌亂。
躲在裝甲車等臨時掩體後面對著山坡那邊進行射擊和射,不曾想過爬上那道山坡尋找更佳的反擊位置。
因為他們正嚴格按照他們長官‘巴頓上校’的命令所有人原地射擊不要盲目追擊,等待第五騎兵團的炮火支援。
殊不知給他們下達這道命令的人的真實目的,竟是要置他們於死地!
米軍士兵的子彈炮彈毫不吝嗇的轟向山坡後,可卻沒見他們打下來一個敵人的屍體,甚至沒聽到敵人的一聲哀嚎。
因為他們連敵人的準確位置都確定不了。
而他們的長官也沒有下達全方位火力覆蓋的命令,只能繼續用這種‘愚蠢’的方式進行還擊。
米軍士兵們也感覺到有些納悶,為什麼‘巴頓上校’這一次這麼保守。
以往面對來犯之敵,巴頓上校可是出了名殘暴。
包括指揮車內的駕駛員和通訊士兵也隱約覺得今天的巴頓上校有點一反常態。
可納悶歸納悶,他們可沒有膽子去質問巴頓上校的想法。
那還如容易直接被敵人打死來的痛快......
“啊啊啊......”
“左邊!敵人在左邊!”
“朝左邊打!”
指揮車外,第七騎兵團士兵一片慘叫和混亂。
車內依舊掛著巴頓面容的燕斌不禁露出一抹鄙夷的神態,三千多‘王牌米軍’被幾十個志願軍戰士略施小計就亂了陣腳,真是可笑。
果然游擊戰是志願軍的招牌,沒有哪個國家的人能將游擊戰打得這麼精彩!
不過他可沒時間欣賞米軍士兵的狼狽了。
必須得趕緊從這指揮車和第七騎兵團的隊伍撤出去,不然等第五騎兵團的炮火‘支援’過來,可就大事不妙了。
燕斌先是冷眼觀察了四周,見周圍米軍士兵都在朝著山坡上方進行射擊就知道現在是最好的撤退機會。
“你們兩個守在這裡,我出去看看。”燕斌用巴頓的語調對前面的司機和通訊士兵說了一句。
可那通訊士兵似乎還有點擔心燕斌的安危,轉過頭欲要勸阻“長官你......”
‘噗!’
他話還沒說完,一道鋒利的匕已經沒入了他的頸間。
鮮血從通訊士兵的脖子肆意湧出,他雙眼充血瞪著兇手‘巴頓上校’。
在他生命的最後一顆,眼裡全是恐懼與不解。
主駕駛的駕駛員見到這一幕更像是一個受驚了的兔子,愣怔片刻慌亂回身想要開車門下去求助。
可就在這時,燕斌迅拔出通訊士兵脖頸間的匕精準的甩向了那駕駛員的後腦。
‘噗!’
又是一道殘忍血腥的聲音響起。
駕駛員緩緩倒在了座位上,徹底失去了升級。
外面一片混亂,根本沒有人注意到車裡面的動靜。
燕斌隨手將兩人的屍體拽倒,讓外面的米軍看不到他們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