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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妮與杏子 第八十七章 七壬骰下的真面目

驚羽之後,又有數道身影緊隨而至,正是海伯、張沁瀛、李劍平三人。就在不久前,三人碰到了獨自出現的驚羽,更從驚羽那裡瞭解到了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所以三人在第一時間就組織難民營的所有工作人員開赴了豫州。

如今豫州境內的生命絕大多數都已得救,所以三人這才放心跟著驚羽前來。此時,三人當中,李劍平與張沁瀛分別是操縱著長劍與飛輪,御物飛行。而海伯就顯得有些不可思議了,竟然沒有任何依靠便可以所以在空中自由穿梭。而在三人身後,又有一人出現,正是李劍平族中的最年輕的那位長老——李青龍。此時的李青龍,同樣控制著自己的兵刃,也就是那把青銅黑龍劍而飛行。

驚羽出現後,沒有任猶豫,徑直飛到了藍劍的身前。而在看到驚羽的那一刻,藍劍神色瞬間由低沉轉為高亢。他一把抓住驚羽,然後不斷撫摸起來,並說道“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這時,驚羽不斷震顫,彷彿是在回答。而藍劍也的確有在認真聽,他不斷點頭,最後誇獎道“幹得不錯嘛!“

“喂,這裡面可是也有我們的一份功勞呢!“說話之人正是隨後趕到的海伯。伴其左右的,當然是張沁瀛與李劍平。

藍劍也沒想到三人竟然能與驚羽一同前來,喜出望外之情自不必多言。只是,當看到緊隨而至的李青龍時,他的心中瞬間又多了一絲震驚,眉頭情不自禁地緊鎖。

李青龍雖然年輕,可能成為長老之人,又豈會是等閒之輩?他透過藍劍的微表情變化,瞬間讀出了藍劍心中所想,於是說道“你放心吧,我此番前來,乃是為了蒼生大眾,並非個人恩怨。”

藍劍笑著點了點頭,心中卻自語道“哼!你嘴上說得倒好,但你那晚趁著夜色三番五次的搞襲擊,又任誰能信得過你呢?”

藍劍心中所講之事,可謂絕對屬實。事情還要追溯到前段時間,也就是他拜訪龍府,看望詹姆斯的女兒“金“之時。那天,二人有過碰面,雖未講話,但眼神當中卻早已交流。

也就是那天的晚上,當藍劍踏上返回豫州的路途,身後的李青龍便一直跟隨。這一切,藍劍其實早就知曉,只是不想揭穿罷了。而李青龍的偷襲,藍劍也都儘量裝作巧合與偶然才得以躲過。如此一來,李青龍主觀上覺得自己的所做所為天衣無縫,無任何人知曉。但他不知道的是,其實一切都早已被藍劍所掌握。

也就是在藍劍心中對李青龍升起一股戒備之意時,天輔忽然從心中傳話道“這個後到的傢伙有些不對勁,他的體內似乎有一些不安定的因素,就像是……就像是……。“說到此處,天輔竟也無法形容了。藍劍之所以防著李青龍,是因為後者對驚羽垂涎三尺,始終不肯放棄。但如今天輔所言,明顯已經不是向她所想的那樣簡單了,於是便急忙問道“像什麼啊?”

然而,此時的天輔卻不再回答,轉而換了話題,讓李青龍與海伯等人也去幫著守護四周的安全。李青龍倒是爽快,馬上就領著海伯等人飛走了。直看到一行飛遠後,天輔這才在心中繼續說道“那個傢伙,體內似乎隱藏著別的東西。就在剛剛,他體內傳出的那種湧動感,似乎像是在尋找著什麼。”

“如果我猜得沒錯,他應該是在探查咱們的心理活動。”

水淼突然接茬說道。

聽到此話,藍劍心中著實一驚道“這怎麼可能呢?師傅教給咱們的‘空吟’之法,可是不同於意念或是普通力量的傳音那麼簡單,他又是如何探查到的?”

“在這個世界上,能人異士層出不窮,難保就沒有類似或是越空吟之法的功夫。總之,小心點那個人就是了。”

天輔說道。

大家相繼點頭,而後便再次把注意力集中在開啟七壬骰當中了。這一回,七把武器都已經湊齊,接下來就插入對應的孔內。天輔講解道“七把鑰匙要在同一時刻對準鎖芯才行,一旦有任何差池,反而會激破壞裝置,眼前的雷翼之刃就是最好的證明。因為沒有湊齊七把鑰匙,所以才導致破壞裝置開啟。接下來,我們幾人必須要將剩下的六把鑰匙在同一時刻對準鎖芯,一旦時機不對,有人提前或是落後了,那麼破壞裝置就會進一步被激。”

眾人紛紛點頭,然後各自飛到了對應的一面。天輔也沒有停留,馬上使出了分身,然後各持一把劍飛到了剩餘的兩面。隨著天輔的一聲令下,眾人同時把兵刃射向了孔內。片刻之後,七壬骰開始開裂,各面的介面處不斷釋放白色光芒,而上下連線的火焰光柱也開始漸漸消失。

當七壬骰徹底開啟,火焰光柱也徹底煙消雲散。由於沒有了能量的支援,下方流動的光亮液體一時間就暗下下去,幾乎看不到任何火光。而四周灰色的光滑牆壁,其內透出的火光也消失不見。一時間,整個空間不再是紅色一片,反而大部都暗了下來,唯有七壬骰處出的白光照亮了四周之地。

白光為團狀,像是珍珠,周圍還有虛影不斷環繞。望著這未知的物體,此時無一人敢上前去。良久,還是天輔第一個飛了過去,他嘗試用手去抓白光,沒想到一下子就成功了。見天輔成功,藍劍等人,還有在四周守護的安妮一行,李青龍一夥,以及其他來到此地的人,紛紛飛來。

藍劍道“有什麼感覺嗎?”

天輔搖了搖頭道“沒什麼特殊的,也看不出有什麼玄機。”

“哈哈哈,你當然不會看出玄機了,因為那東西對你已經沒用了。”

周圍黑暗的空間內,有聲音忽然傳來。緊接著,又是接連不斷的冷笑。這冷笑極為古怪,凡是聽者,全身疼痛不已,彷彿是在被人用尖刀一點一點割去身上的肉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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