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力不足才叫狂妄,實力到了,這叫自信!”
道岸然拿起酒壺,起身為玉瑕鬼母斟上一杯酒,淡然道“若非鬼母忌憚我的實力,早讓門口的飛頭蠻將我一口吞了。
我又豈能坐在這裡和鬼母把酒言歡?”
玉瑕鬼母深吸一口氣,壓下心頭怒意“吾玉瑕洞帳下小妖無數,任憑公子挑選十名。
紫衣,不能給你!!”
道岸然一屁股坐回凳子,淡然一笑“寧願仙桃一口,不要爛梨一筐。
鬼母想要回紫衣?
那就只能和我走一趟生死決鬥場。
或者出了妖靈坊,我與你玉瑕洞拼殺一番才行。”
玉瑕鬼母眼中寒光陣陣“真的沒有商量的餘地?”
道岸然撫了撫劍眉“有啊!玉瑕鬼母若是願意親自掛我腰上,這紫衣也不是不能還給你玉瑕洞。”
“你!”
玉瑕鬼母一陣咬牙切齒,俏眉緊皺“公子當真是貪得無厭,居然想要血契本尊?
如此一來,這玉瑕洞都是你的,這紫衣依然還是你的。”
道岸然自斟自飲一番“左右不過一隻帳下小妖而已,鬼母何必咬著不放?
如此屈尊降貴,親自找我討要紫衣,莫非另有隱情?”
玉瑕鬼母嘆了一口氣“吾這次來冠豸山妖靈坊,就是將紫衣的畫像送來給冠豸妖王。
冠豸妖王看上了紫衣,願意出一大筆彩禮納紫衣為妾。
結果吾在生死決鬥場偶遇你們,見紫衣喊你主人,這才知道大事不妙。”
道岸然揉了揉太陽穴“冠豸妖王是宗師境?”
玉瑕鬼母白了道岸然一眼“自然不是,哪有這麼多宗師境?
他是先天境九階,不過本相十分強大,面對宗師境也能走上幾個來回。”
道岸然聞言精神一震,嘿嘿一笑“那我就不怕了。
他是先天境,我也是先天境,就算到時候雙方衝突起來,誰淦趴誰還猶未可知呢。”
玉瑕鬼母眼中殺意升騰,冷聲道“公子,擋人財路,可是猶如殺人父母!
這麼一大筆彩禮,本尊可是非常眼饞。”
“所以說,事情還是回到了矛盾點。
這個世界吶~!想要些什麼,終究還是要憑藉自己手中的刀劍。
就是不知道是我手中劍鋒利,還是鬼母手中劍鋒利。”
道岸然說著將妖煌劍拿出,輕輕放到餐桌之上,忽然嘴角泛起一絲笑意“美食當前,喊打喊殺卻是大煞風景。
不如鬼母先與我把酒言歡,之後再拼個你死我活如何?”
玉瑕鬼母將自己的青釭劍拿出放到餐桌之上“好,先與公子把酒言歡,之後再痛飲公子心頭熱血、吞食公子全身精元。
當真是鬼生一大樂事!!”
“這把青釭劍,我喜歡!”
道岸然瞥了一眼桌上的青釭劍,拿起酒壺仰頭痛飲一番,隨即對著玉瑕鬼母嬉笑道“這把劍,我也要。”
玉瑕鬼母嫣然一笑“那就要看公子等下有沒有命拿了。”
。。。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道岸然拿起酒葫蘆晃悠悠的走到酒肆掌櫃面前“老闆,酒葫蘆灌滿,那位美女付錢。”
“沒問題。”
酒肆掌櫃是一隻章魚怪,立刻用觸手卷住酒葫蘆,灌滿美酒。
道岸然拿回酒葫蘆掛於腰間,回頭看了一眼玉瑕鬼母,隨即一臉風輕雲淡的走出酒肆。
玉瑕鬼母拿出一小袋月華珠扔在桌上,立刻拿上青釭劍緊隨其後。
一路閒逛,出了妖靈坊,又出冠豸山,走到荒郊野外,道岸然才停下身形。
玉瑕鬼母見狀也停下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