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鷹展翅之下,金帳王庭不日便到。
道岸然變回原形走到自己的帳篷,剛要掀開門簾進去,方希義卻是一臉焦急跑來“道兄,快隨我去看看皇極,他這幾日高燒不退,可是急壞了眾人。
我一直等著你這位醫神回來!”
“高燒不退?這事倒是馬虎不得,萬一燒成傻子,雞飛蛋打。。。”
說著話,道岸然立馬往完顏依合的帳篷而去。
“等等我,我也一起去。”
方希義喊了一聲,趕緊跟上。
。。。
完顏依合的帳篷
“娘,我好難受。。。”
拓跋皇極躺在床上,一張小臉燒得通紅,人都有些迷迷糊糊了。
“會好起來的,一定會好起來的,兒別怕,別怕。。。會好的。”
完顏依合哭得梨花帶雨,拿起溼毛巾頻頻為拓跋皇極擦拭著額頭和手腳,企圖將體溫降下來。
“這可怎麼辦才好,小小年紀豈能經得住這般燒。。。”
完顏敏才和拓跋神山站在帳篷角落看著拓跋皇極,眉頭緊皺,肅穆而立,一言不。
薩滿大祭司則是在帳篷裡遊走,唱著艱深晦澀的經文,跳著詭異奇特的巫舞。
不過好像並沒有什麼卵用。
道岸然一把掀開門簾走進帳篷,來到拓跋皇極身邊將手貼在其額頭,隨後眉頭一皺“好燙手,燒的不輕,必須馬上將體溫降下來才行。
快脫去他的衣服,大祭司別吵了,一邊安靜站著去。”
說著話,道岸然趕忙拿出一套銀針。
薩滿大祭司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老老實實和拓跋神山站到一起,小聲道“或許大乾帝國的針灸有奇效。”
“希望如此吧!”
拓跋神山臉色凝重的點了點頭。
完顏依合見狀不敢拖延,趕緊將拓跋皇極身上的衣服全部脫掉,然後一臉期許的看著道岸然。
“別擔心,有我在,出不了事。”
安慰一句,道岸然立馬抽出銀針施在拓跋皇極的身上。
方希義掀開門簾走了進來,來到拓跋皇極身邊“道兄,情況怎麼樣?”
道岸然一邊施針一邊開口道“燒是一種自我保護機制,屬於抵抗外邪的一種表現。
一般與炎症刺激或風寒、風熱刺激有關。
只要能夠抑制前列腺素的合成,就能讓人快退燒。
再找到病灶除去,即可痊癒。”
說話的功夫,道岸然已經施針完畢。
幾個呼吸間之後,拓跋皇極的燒開始退了下來,小臉不再通紅,竟是沉沉睡去。
“這這這,這就好了?”
薩滿大祭司瞪大了眼睛,倒吸一口冷氣“我累死累活跳了幾天一點效果都沒有,你這就給治好了?”
“難者不會,會者不難。”
淡然一語,道岸然又開始將銀針一根根取下。
薩滿大祭司嚥了咽口水“那個,,,您收徒嗎?我想學!”
“沒空。”
道岸然將一根銀針放到眼前看了看,又放到鼻尖聞了聞,眉頭輕皺“病灶找到了,銀針針頭微微黑,又有一絲酸臭的味道,應該是被人下了毒。
大祭司看看能不能辨認出此毒來歷。”
“中毒~!”
一語震驚眾人,誰也沒有想到居然有人敢對大荒皇帝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