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一臉慈善的看著青魚,臉上也多了一抹微笑,用手捋了捋自己的長鬍子,然後又看了看小藍。
向小藍微微頷,算是打了招呼。然後看向了小藍身邊的黃鳥和黑蛇,一看不要緊,看完後眼神裡多了一抹驚異的神色。
他的眼光很獨到,一看兩物就不是尋常的動物,假以時日後,肯定是神物。
這兩個神物此時境界並沒有被開啟,究其原因,還是因為擁有它們的小藍修為不夠。
本來這兩個神物是可以跟小藍的修為一起互補,然後相輔相成的,但是現在還沒有揮這樣的效果。
老人也不點破,直接走到青魚的面前,看到青魚受傷了,老人也是一陣心疼。他其實也很自責,如果不是他自己要閉關的話,小漁鎮也不會招致如此劫難,當然青魚也就不會受傷了。。
但是現在說這個又有什麼用呢?
事情已經生了,他之前也曾想過這樣的結果,但是卻沒有想到會生的這麼快。
他在離開小漁鎮的時候,叮囑過青魚,不要向外界透露自己一丁點的訊息,於是這一晃就是三年的時間過去了。
三年的時間裡,小漁鎮的人們確實不知道老人去了哪裡,也有人在光臨青魚的小店的時候會問起這個事情,也都被青魚一個理由就塘塞了過去。
漸漸地小鎮的人都以為老人去世了,哀痛之餘,也對自己的命運有了擔憂。畢竟曾經生的事情還真是讓他們心有餘悸。
就是因為這件事,青魚父母的生命永遠地定格了。只留下了青魚與爺爺相依為命。這一次老人一走,小漁鎮的命運也就開始風雨飄搖了。
人世間最悲痛之一的事情就是白人送黑人,青魚父親的犧牲讓老人悲痛不已,那一夜老人的頭全白了。痛定思痛之後,才決定去閉關的。
可惜這一閉關,差點又要了他孫子的命。
上次的戰鬥,就是因為這水晶石碎片,這一次依舊是因為這個東西。
他失算了,他一直以為小漁鎮有地魁守護,就算生點事也不會有什麼大礙,但是沒有想到此次來的這麼兇猛。
他很自責,但是已經回不去了,他現在擠出一絲微笑只是不想讓這種沉悶的氣氛再繼續。
他用手指點了一下青魚的胸前的胸牌,那個一直護著青魚的的牌子亮了,透明的光亮使得洞穴亮如白晝。
一層透亮的光幕升起籠罩了青魚整個人,仔細看的話光亮是一絲絲的光線在纏繞著,然後慢慢地滲入到他的身體裡去了。
柔和的光像溫暖的大手撫摸著他,讓青魚有一陣的恍惚是在夢裡。
夢裡他見到了久違的溫馨,這種感覺就好像是曾經小藍和雪蘭受傷後千羽為她們治療的時候是一樣的。
雖然千羽那次是無意識造成的,他當時並不知道其中的奧妙,但是卻和老人現在的做法異曲同工。
光可以治療疾病,但是不是什麼光都可以,這種光是柔和的,不像是陽光那麼有灼燒感。
在這種光的氛圍裡,青魚看到了溫馨的畫面,畫面裡是一片綠色的大草原,那一望無際的一抹綠色讓他極其的放鬆。
他的心放鬆了,他緊張和鬱結的內心開始舒展開來。
人的心情就是一條波折線,總會有波峰和波谷,而這種光卻能讓這種波折趨於平穩。不驚不急,不喜不悲大概就是這樣的境界吧?
綠色的草原給了他自由奔跑的權利,他肆意的奔跑,一路上,飛禽走獸都按照自己的生活方式生活著,沒有競爭,沒有殺戮。
萬物的和諧在這裡表現的淋漓盡致,青魚扶正了因顛簸而掉落在鼻頭的眼鏡,眼鏡重新回到鼻樑上,青魚開心的笑了。
老人的臉上多了一絲笑容,青魚的傷勢好了。
青魚在恍惚中回過神來,現身上沒有以前的疼痛了,著透明光亮的胸牌也恢復正常了。
他驚奇的看著老人,高興的站起來撲向了老人,七尺男兒的身軀一瞬間顫抖了,哭的梨花帶雨。
再堅強的人在長輩的面前都一直是長不大的孩子,此刻表現的最淋漓盡致。
“對不起,爺爺,沒有守護好小漁鎮。”
“不是你的錯,這是一個難逃的劫數。”
“我如果很強大,就不會有這樣的事了。”
“一個人只能是能力越大責任就越大,但是怎麼能所有事都讓你一個人抗呢。你已經很不錯了,因為你走了朋友,這也是你的能力啊。”
老人抱著青魚,說話間還不忘看看小藍,但是最終的眼神還是盯著了那兩個神物上了。
青魚心情平復了,離開了老人的懷抱,看著小藍,臉瞬間就紅了。
他很尷尬在朋友的面前表現的像小孩子了,衝著小藍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停頓片刻,就給兩人介紹了起來。
“爺爺,這是我的朋友,叫小藍,一會呢還有兩個呢,分別是千羽和雪蘭,他們去找食物和乾柴之類的東西了。出去有一段時間了,估計也快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