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怎樣？”玉虛是越來越摸不清白羽的套路了。
“當然是作弊啦！”白羽狡黠地眨著眼，一句話點透因果，“反正道理我們都懂的，只論成敗——勝者為王。”
白羽一肚子壞水，卻偏偏是那種臉上寫著“壞人”兩個字都沒人信的長相。
“別人都在變強，我卻要變態！”
有點意思。玉虛也覺得老一套的苦修方法挺沒意思的，“乖徒弟，來，給些意見我好參考參考。”
“當然是……”白羽湊到玉虛耳朵邊嘀咕起來，“在不犯法不背德的情況下，然後醬醬釀釀……”
有時候實力很重要，但同時戰術更重要。因為這可不是什麼一對一的擂臺賽，當作是一場戰爭也不算過分。
打團戰可比孤軍奮戰有趣多了。
白羽只要一想到各種修仙小說中的男主角拼死拼活拼大招，最後一戰成名卻沒什麼意義，緊接著又是拼死拼活拼大招，強吞著的髒話就硌得牙癢癢。
合著主角除了這點事就沒別的可乾的了？哦，差點忘了還有談戀愛。
但是咱也不能因為反派蠢就這麼實在對不對？與其無趣地成為無趣的天上仙，不如有滋有味地先活著。
近晌午的時候，秦立周身的非天雷也終於被消耗光了。秦立隱隱覺得自己又要突破，但是這種感覺卻被他忍住了——還要再等等，秦立永遠都不是個心急的人，他知道他現在最需要的是什麼，該捨棄的又是什麼。
等起身的時候秦立才現自己不光外焦裡嫩，就連褲子都是破破爛爛的，前遮後捂得不知道該先邁哪條腿。
抬頭尋找白羽，一眼就看到了石頭上橫躺著的小少爺，似乎又在夢裡啃豬蹄。
而玉虛早已放棄對白羽的特訓，此時不見人影。秦立見無人注意到光腚的自己，立馬從戒指中扯出衣物給自己換上，心裡卻還擔心著白羽有沒有受罪。他此時全身像被拆卸重組了八百遍，又痛又麻，而阿白一向細皮嫩肉，不知道會不會承受不住玉虛的“虐待”。
身隨心動，秦立剛提上了褲子便向白羽走了過去，果不其然就看到白羽裸露在外的細嫩面板上紅得很不自然。
又往前蹭去，卻見白羽睡得很是安穩。輕微的呼吸聲徐緩而溼熱，溫和的陽光將白羽的睫毛在她的眼瞼下拉長。
“為什麼會有這麼長的睫毛？”秦立伏下身子，將臉湊到白羽上方。
也許是秦立的視線太過集中了，白羽感覺到不對勁，哼唧了一聲便睜開了眼睛，對上了秦立黑亮的眼睛。
“咕咚”嚥了口口水，白羽疑惑著，“我又把你給啃了？”
可是她剛才做夢的時候，明明只夢到了一個小孩兒。
秦立輕笑了一聲，還沒來得及起身，身後傳來夜晚凌的驚呼聲。
“你們都展到這步了？”
夜晚凌身後跟著四個像被sm過了的小雞崽子，各個一身鞭痕，又狼狽又屈辱。而原本打了半天仍舊臉不紅氣不喘的夜晚凌在看到秦立與白羽之後，整個人紅得已經像被煮開的蝦子一般。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夜晚凌有什麼疾病。這不，頭頂都已經開始冒氣了。
但是在夜晚凌眼裡，卻是這樣一幅畫面——白羽乖順地躺在石頭上，雙眼微紅，身上佈滿了吻痕，就連嘴角都沒能被放過；而秦立則是吃飽了準備提褲子的節奏，只是直的雙眼還離不開白羽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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